欢迎访问黄土画派官方网站!
前言
“百年征程波澜壮阔,百年初心历久弥坚。”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百年来,党带领全国人民谱写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顽强奋进的壮丽史诗。“艺术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文艺工作所践行的宗旨,也是以刘文西先生为代表的黄土画派艺术家一生所坚守的艺术方向。数十年来,黄土画派艺术家在刘文西先生的倡导与带领下,一代又一代新人茁壮成长,在社会主义美术发展的不同时期,涌现出一批又一批具有广泛影响的主题性创作,用画笔绘就了建党百年的峥嵘岁月。
主题性绘画或主题性创作是新中国美术的重要特征,是研究新中国美术发展的重要课题之一。它的思想基础是“艺术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主题性绘画是指有情节的历史、现实题材绘画,与一般的美术创作相比, 指向性更强, 表达的内容更为集中。当代中国主题性美术创作的发展经历了诸多变化,在不同的时代中体现出了不同的时代创作主题与现实意义,它集中地体现了当代中国美术发展的轨迹。同时在中国的社会变化中,主题性美术创作也呈现出了不同的特点,反映了当代文化的审美特征,是美术创作的时代体现。可以说主题性美术创作本身就与主题性绘画时代紧密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时代意义。
黄土画派的崛起是新中国美术发展进程中“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必然成果。创始人刘文西先生是新中国美术主题性创作代表人物之一。他几十年如一日始终坚持党的文艺方向不动摇,坚持艺术为人民服务不动摇,坚持深入生活、表现生活不动摇,坚持与时俱进、探索创新不动摇。创作了《毛主席与牧羊人》《祖孙四代》《奠基礼》《同欢共乐》《山姑娘》《春天的故事》《东方》《黄土地的主人》等一系列具有主体性、时代性、人民性、艺术性的精品力作,有力的推进了中国人物画主题性创作的持续发展。黄土画派画家郭全忠的《万语千言》、王有政的《悄悄话》、邢庆仁的《玫瑰色的回忆》等作品同时给中国的主题性创作增色添彩。
为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黄土画派特推出“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黄土画派主题性创作回顾线上展”,汇集自刘文西先生创作的《毛主席与牧羊人》以来70年间黄土画派艺术家不同时期的代表作品,并以主题性绘画为学术主线,以人物画家的绘画实践为主题,通过对画家的理论研究、创作体会、创作探索等方面的研究,较为系统、深入的梳理黄土画派艺术家多年来在主题性绘画方面所取得的成就。通过黄土画派艺术家创作的主题性绘画作品展示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社会的百年巨变,献礼“建党100周年”。
本次线上展将于2021年6月——10月推送完毕,敬请期待!
画家简介丨邢庆仁
1960年生于陕西省大荔县北社村。1986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
现为陕西省美术博物馆馆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陕西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1989年创作《玫瑰色回忆》获第七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金奖。出版有《邢庆仁画集》《玫瑰园故事》《好木之色》《村画》《草绘》等。2010年主持文化部全国画院国家级项目《画谈——从生活到艺术》。2019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我从长安来一一邢庆仁画展"。2015年中宣部、人社部、中国文联授予“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
我想说的话
文/邢庆仁
在绘画上引我入门的人是父亲,领我出门的人是母亲。
从1989年我创作《玫瑰色回忆》到2019年,刚好是30年。当年我29岁,如今是59岁。那个时候好多事情都不明白,也弄不清楚。但有一点是我从来都没有停歇过的,我一直在努力,我在找生活、找艺术,也在找我自己,一步一步地提炼直到今天的抽象绘画。
邢庆仁 玫瑰色回忆 中国画 260cm×240cm
1989年 第七届全国美展金奖
在这30年里,我当然有过偷懒,也想舒舒心,轻松轻松,我看那些小孩子哭着哭着就笑了,看那些老人们笑着笑着就哭了,到底是为什么,这些烦恼和忧伤不正是我们人类所拥有的困顿。
我生长在故乡,听着土地的声音,故乡的日出,故乡的日落都是祖先的色彩,都是我身体的密码。我从20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末在故乡读完了50多幅世界名画的印刷品,每隔一段时间父亲就更换一次,那些名画贴在土墙上,我躺在土炕上,看得多了,看得日子长了,那些画和我一样与故乡有了神交,我有时分不清是米勒画上的人物还是我的祖辈或者邻居,在地里捡拾麦穗,他们都是一样的色彩。村口的麦秸垛是莫奈的干草垛。凡·高的麦田每年也要摇醉我的故乡。
邢庆仁 狮子吼 中国画
179cm×97cm 2017年
这个阶段的经历让我倍感珍惜,它是我18岁以前自己解读世界名画的私人版本,尽管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是,却是我贴着故乡的土地对图像的认识和理解。
有句话,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人都认为满瓶子好,我倒喜欢半瓶子晃荡着还有声音。学问是学不完的,不可求全责备。见过一种绿植叫孔雀竹芋,白天看上去舒展着,还很正常,一到晚上就神经了,叶子直直地硬着朝上翘。我一会儿看明白了,一会儿又犯糊涂了,想来想去还是不弄明白的好,它爱怎么长就怎么长。
邢庆仁 古道 中国画
190cm×250cm 2010年
一次,我到咸阳以西采风交流,来的自然是画友,看的说的都是画,一位大胡子向我介绍他的画和作画过程。我说:画什么不重要,问题是怎么画,从现在的画上看,还是留一个人的好。他说:孩子和老人都是头一回出山,少画了哪一个都不行,万一丢了怎么办。我说:不会的,画在纸上怎么能丢呢。
合情又合理是生活,合情不合理是艺术。会画画的咋画都对,即便错了也对,不会画画的咋画都不对,即便对了也是错的。
邢庆仁 长安 中国画
220cm×180cm 2019年
杭州朋友来访,问及工笔画和写意,我说,萝卜和青菜各取所需,只要适合你的就是最好,吃肉未必就会发胖。但写意画到了今天在某种程度上也着实有点不太严肃,工笔画也有华而不实的问题,虽忠于面子却丢了里子。画画时我也曾遇到过画得太像而自觉无趣,要么把它涂抹掉,要么重新开始,直画到有点意思才肯放手。现场写生的好处是能发现人之外的东西,即便寥寥数笔,人的神气在,魂在,这是对着照片很难体会得到的。我很喜欢古代兵法讲的 “出奇制胜”,艺术何尝不是呢。
人在自己的每个年龄段都有各自的神态和瞬间,不用刻意改变它,尤其艺术更是如此,疯子有疯子的神态语言,一旦被改造就不称其为疯子,既失去了本色也丢掉了人物个性。好比喝酒,各自喝香为好,喝高了对人不好,对酒也不好。
邢庆仁 方圆绿照 中国画
133cm×165cm 1994年
20世纪80年代末,西安美术学院由原来的兴国寺老校区搬迁至新址。回城后多年的一天,忽有人说西安美术学院老校区办公大楼前挖出一尊鲁迅像,我顿时惊艳了,马上约好友一同前往,到了校园停下车子,一眼就看到站在办公大楼西侧的鲁迅先生,先生还是那一袭长袍,昂首挺胸,手里捏着烟卷。我看看鲁迅,看看天空,围着雕像转来转去,像在转一座山。
看过鲁迅,我在曾经生活过的校园里寻找,边走边想。脚步越显沉重,不知能找到什么。半山上长满荒草,几孔窑洞已破败不堪,俄罗斯风格的旧建筑墙面被粉刷一新。有心无语,我倒真成了旁观者,多想蹲在汉字的结构里发呆,乱写乱画,谁都不要管我,我也不管谁,我也不管我。
邢庆仁 霸王 中国画
265cm×170cm 2009年
人什么时候开始过日子不躲不藏,在真实中找到自己,才有意义。因为,“真”是一切艺术的骨肉灵魂。
表现乡土题材的作品可以土,土得可以掉渣,但气不能土。气土了,画就活不成了。
我的画生发于故乡,故乡是我坚守的理由,虽然故乡老了,根还在,我还有真爱渴望。我细心观察过,杨树生长的声音像受惊吓的风,朝着天空呐喊,这种声音只能在西北、在长安,别的地方兜不住,也吼不起。
我从长安来,我是邢庆仁。